掀開了遲了好多天才翻開的二月月曆封面,映入眼簾的是三月月曆封面----一張緋寒櫻的照片,緋寒櫻在枝頭怒
放彷彿揭開了春鬧的序幕,天風才剛要卸下冰冷的冬衣,這小小的紅花便譜出種種不經意的驚喜。暮然想起,三
月已進入櫻花盛開的季節了吧!
記得多年前曾買過一張CD叫『櫻花雨』,內有一段序言說:
九八年一月的第一天,接近中央山脈的小山頂上
相逢種了六百株山櫻花的他
一年一百株,從自我放逐到此的那年種起,已埋下六百株心石
花,沒有種滿的時候
從花與他的姿態來看,讀到這樣的語言
即使櫻花溢出山頭,也不會是句點吧
把自己完全放空,從第一株櫻花開始破瓣重生
說著顛放的話,大口大口呼吸,大口大口喘氣
雨下來的時候他在,風起來的時候他在,晴空浮雲下他更在
和自己蓋的木屋一起,挺立成自然的姿態
也不是沒有憂愁,也不是沒有鬱悶,也不是沒有挫敗
就是那樣的姿態,讓生命變得清楚明白
風,又來一遭,雨飄落下來,竟是嫣紅的花瓣
當時我想這可能只是一段為配合音樂專輯名稱所創作的文字,沒想到在數年後在電視【 MIT台灣 誌】的節目中,
就記錄了一位沿著埔霧公路默默種櫻的人,原來他就是CD序言中的主角,那位自我放逐,在山中種櫻的心靈旅人
。
看著月曆上在枝頭怒放的緋寒櫻,突然想起了那位種櫻人,不知他是否安好?不知是否仍在持續種植他最愛的山
櫻?一年一百株櫻花,一年一百次怒放,不知櫻花是否已溢滿了山頭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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